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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你你你干什么!”相重云触电般甩开祁月舟的手,掸灰似的拍打了几下,装出一副厌恶的样子。
祁月舟无语,相重云这样显得她好像是什么脏东西一样。
强行咽下心中不快,祁月舟说:“我说,你别去招惹他了,他根本没虐待我,把你的妄想收一收好吗?”
“行了行了,知道了,真是不识好人心。”相重云骂骂咧咧地把头别到一旁,才没让祁月舟看到他慌乱的眼神。
聆听着心脏怦怦的跳动,相重云望着自己的手出神。
怎么只是碰了下手他就紧张成这样?难道说他是喜欢上……不可能。
相重云断然否定了即将得出的荒谬结论,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。她性格恶劣、水性杨花,他喜欢叉烧包都不会喜欢她!
肩膀上突然被拍了两下相重云吓得一抖,转头就对上了祁月舟放大的脸。
“你又干嘛?!”相重云快跳起来了。
“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,”祁月舟满头问号,“让我出去。”
“你要出去不能说话,非得动手?”
“刚刚叫你好几声你没理。”祁月舟很是受伤,“你要是嫌我脏就离我远点。”
相重云想要解释,张张口还是把话咽回肚里,给她腾出空道来,“……你出去吧。”
祁月舟往卫生间的方向走,走到门口见门紧闭着,转动的门锁上显示“有人”。
本想着等一会儿也不碍事,祁月舟却不料捕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,好像是……女人咿咿呀呀的吟哦以及肉体激烈碰撞的“啪啪”声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
门另一侧陡然高亢的叫声让祁月舟的脸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。
男女在公共卫生间内做爱的事屡见不鲜,别说小黄书爱写这个桥段,就连新闻报道也登过好多次这样的丑闻。
祁月舟心想他们怕是一时半会儿完事不了,她还是先回去坐着等会儿再来。
她出来再折返总共不过叁十秒,相重云奇怪地问:“你刚才干嘛去了?”
“上厕所。”
“这么快?”
祁月舟扁了扁嘴,“没上成,卫生间里有人在做爱。”
“……”相重云的脸霎时红得滴血,“你真是不要脸!”
祁月舟生气地说:“你讲不讲理,又不是我在卫生间做爱,我怎么就不要脸了?”
“你,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,怎么能把、把那俩字说出口!”
“哪两个字,做爱?”祁月舟叉腰,“我这用词已经很文明了,难不成你要我说‘肏屄’吗?”
——肏屄……肏屄……肏屄……
这两个字如同魔咒一般不断在相重云脑中回响,还自带渐弱效果。
相重云活了十六年从未经受过如此之大的精神冲击,大脑当即宕机。
“喂。”
祁月舟用手在相重云眼前晃了晃,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,像是已然石化。
收回手,视线一转,她瞅见相重云的牛仔裤正慢慢隆起。
祁月舟呆了,愣愣地盯着那个包。他这是……硬了?
过了几秒,相重云理智重新上线,但仍没缓过劲儿来。他正要继续指责祁月舟,却看她视线落在自己裆部一动不动。
——怎么了?
相重云低头一瞅,手忙脚乱地脱下外套盖在上面,狰狞又羞涩地呲着虎牙,活像只被逼急的幼兽,“看什么看!”
“你,呃,这都能有反应……”祁月舟目光游移,不敢置信。
相重云努力维系快要碎掉的自尊,“老子太久没……肏屄了,怎样!”
——妈的,差点儿说漏嘴。
他风靡万千少女的相大少爷怎么还能是个处男,想解决的时候只能靠撸?说出来他真怕被笑话死。
祁月舟对相重云的借口嗤之以鼻,小声嘟囔:“我看你这样更像是连黄片都没看过的。”
相重云耳朵灵得很,立刻反驳说:“谁说我没看过!倒是你,说得煞有介事,好像看过很多片似的。”
祁月舟还没幼稚到跟人比谁看得黄片更多的程度,她敷衍道:“没有没有,我不看黄片,我只爱学习。”
相重云抓狂,“你他妈能不能别摆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,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傻子?!”
祁月舟忍住笑意,“你不就是么。”
相重云彻底受不了了,一把攥住祁月舟的手腕,“你再瞧不起我试试。”
尽管被他捏着生疼,祁月舟还是不以为意地笑着,“瞧不起你你要怎样?”
相重云恶狠狠地把她按在舷窗上,从牙缝里挤出俩字,“肏、你。”
祁月舟不甘示弱地还嘴,“嘴上说得挺厉害,实际上摸一下女孩子的胸你怕是就会射了吧!”
被祁月舟的话冲昏了头脑,相重云的一只手不受控制地覆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。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