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番立直2(第1/15 页)
等雀仙们站定,九连说:「这次是学习,只打东风战,开始吧。」
从东一局零本场开始,胡宝灯是东风位庄家,所以b别人多0一张牌,合起来看,她0了一手烂牌是无庸置疑的。
一万四万七万、一条三条五条七条八条、二筒六筒九筒、东风西风白板。
没有对子,两张相连的也不多,还有三张字牌,但往好处想,至少五条是红se的。
「啧啧,很散的牌。」立直说。
胡宝灯看来看去,0起东风就要打出去,但被九连拦下了。
「等等,你为什麽要打这张?」
「不能凑顺子,不好用啊。」胡宝灯说。
「但现在是东风场,你又是东风,你不如先等手上有没有再拿到,凑三张东风就是连风牌,会有自风和场风共两番。先前还没告诉你,东南西北中发白这七张是么九牌,又称字牌。场风、自风还有中发白这些也叫做役牌,只要有碰到杠到,也有役,与其打掉不如先保留,除非你要凑断么九。」
「么九牌是什麽?」
「一和九再加上字牌,总共九张,就是么九牌。」
「所以断么九就是没有么九牌?」
「没错。」
一se岚听到,伤心了。
「宝灯,我之前在讲你都没认真听。」
「……你讲得那麽随便,我想说就随便打,所以就随便听罗。」胡宝灯说。
「算了,反正你现在还不是得认真学,天道好轮回。」一se岚冷笑。
「……」胡宝灯嘴角ch0u搐。
你爸妈知道你中文学这麽好吗?
胡宝灯决定听从九连的建议,想了想,先打了七万。
反正从没连号的开始打b较好?
日本麻将是0十三张牌,舍牌时将排由左至右依序摆放在自己前方,而非随意扔到「河」里。这与台湾麻将很明显不同。
如果没有整齐排列,遇到振听时根本连牌都记不住了。
胡宝灯的下家是一se岚,接着是葛妮和卓晓晴,一巡过後,又轮到胡宝灯0牌。
「……靠。」
七万一张。
「真是的!打什麽来什麽!」胡宝灯挟着愤怒把七万打掉。
「碰!」卓晓晴笑着说:「麻将就是这样啊,总是在捉弄人。」
「人有一种称为运的东西,有时候运气很好,烂牌都能跳满;有时候是听大牌却被拦。」九连说:「偶尔会发生奇蹟,或是发现自己特别容易0到特定牌型。」
「雀仙喜欢贴近被牌型眷顾的人,虽然与我关系不大啦。因为大家都有立直的机会,像我和振听宝牌这种就不会像九哥一样被召唤,常见的是草,贵重的是宝。」立直说:「……但是朵拉就不一样了,万人迷。」
「喔!我懂!人见人恨宝牌狗!」一se岚说。
「那又是啥?」葛妮问。
「胡不了大牌,却靠宝牌宝上去的!本身可能才断么九一番,却有七张宝牌这种,让人恨得牙痒痒。来,二条。」卓晓晴打了二条。
「杠。七筒。」
葛妮杠二条,宝牌指示牌翻开,是红中,於是现在白板也是悬赏牌了。
「吃。」卓晓晴吃七筒凑五六七筒,打出一筒。
「你看,毫不顾忌吃碰,这样就很好猜牌的类型了,没有么九牌,就有可能是断么九,或是她手里有役牌,因为无役不能胡的规则,牌现出的越多,就越多破绽。」
九连说完,胡宝灯0牌,0了一张白板。
「好的开始。」九连说。
「但是有振听在场。」立直泼冷水。
「嗯!」朵拉附和。
「所以八成会是有一堆宝牌的立直振听,大残念。」振听笑得合不拢嘴。
「……你们可以不要唱衰我吗!」胡宝灯生气。
「二筒!」
胡宝灯打出二筒之後,一se岚打出二万,接着葛妮打出白板,胡宝灯想要破除振听的诅咒,便选择放弃门清立直,碰白板。
因为白板是一番,立直也是一番,但是胡牌时白板当雀头的时候没有番,那不如保险一点,先有役再求胡大牌。
碰完之後,胡宝灯开始犹豫要打哪张。
「好像哪张都行?」
九连指着胡宝灯的条说道:「你的这个花se很多张,可以试着挑战混一se。」
「喔,好。」照九连的建议打出六筒後,胡宝灯才问:「混一se是啥?」
「就是只有两种花se,且其中一种是字牌,如果是万跟筒,是凑不成混一se的,相反的情况就是只有一种花se,叫做清一se。」
「讲得真清楚,跟一se岚那个人一点都不一样。」
「……我哪知道你的理解力这麽差。」一se岚撇嘴,0牌舍牌。
「一大堆东西同时讲能全部都听进脑子才奇怪!」胡宝灯试图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