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山(第1/5 页)
而被抱高了好多,她手拼命往下够,也只能堪堪抓到他胯间孽根的头,她便用指尖去摩挲那r0u冠,去挑逗他的“弹孔”。
她不能给他0了也不要紧。他一手抱紧她,将她小小nengneng的rr0u含个满口,又咬又x1着,另一手亲自握住那孽根迅速撸动起来。
她指尖又老是不安分地逗弄guit0u顶端的马眼,是以不多时,他便释放了出来,手顿时松了力气,将她放落回自己腿上,孽根抵着她小腹,s了许久,白浊的流t状的种子们w了她的肌肤,也w了原本清透见底的池水。
她感觉到他身t在动,肺腔起伏地尤其剧烈。
一手扶着他的腿,她另一手再度0上他那话儿,握着安抚起来。
却惊地他很快将气息平复下来,拉开她的小手,“好妹妹,我知你是为我好,但别0了,别再把这孽畜0y了。”
她笑笑,心想他可真容易满足。
“我已然没事了,有劳妹妹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
就这样,公主殿下跟辽东王一起入了一回浴,两枚玲珑漂亮的r儿添了许多牙印和红肿处,t上多了殷红的指印,但腿心那处最neng的地方还好好的。
嬷嬷也是无奈,她家殿下什么时候真破了身子,她也就不惦记着这回事了,随兄妹俩怎么厮混去了。
只要公主殿下的身子不被弄伤就好。
以辽东王的x情,他必然知晓分寸。
可惜辽东王太知晓分寸,再之后的很多回,兄妹俩无论同眠、同浴,公主殿下的身子仍然一直是完璧无损的。
过了漫长的冬,辽东的天舒适了许多,除了时常去三司的各处串腾,封容去民间的时候也多了起来,总归是不喜欢在王府里闷着。
而,只要她人安危无事、身t无虞,想做什么都行,去欺男霸nv、横行霸世都行,辽东的兵力充足,她的护卫也都是最骁勇的,无论是她父皇早先拨给她护着她来辽东的,还是封从另外特意给她安排的。当然她必然不会g什么恶劣的事,倒是时常切身t察民情,一段时日下来,深受辽东军民的尊崇。
又到了封从回城的日子,她总算好生待在了府里一回。
不过封从见到的,仍然不是双鬟小袄娇俏可人的妹妹,而是鬓发皆编在身后、一袭罗袍玉树当风的“弟弟”。
今日她着的是草绿se的袍子,se泽远远望去如水汀烟草一般,甚合目下之春景春意。
她立在轩窗侧的书案前,执笔作画,听闻侍nv通报他来了,便搁下了笔,丝毫未恋栈于纸上。
他行过去,“好妹妹,给我抱会儿。”
他便占了她身后的座椅,把她揽到怀里,着她坐在腿上,“妹妹画的什么?”
她笑道:“一些辽东的山峦。充作给我父皇的寿礼,也好教他知晓,我并没白来辽东一遭。”
这画的确气势不一般,妹妹不愧是习学的萧桂雨的画风。
而也确实,“陛下的寿诞要到了。”
再就是,“想来妹妹要回京为陛下祝寿,可还要我安排些人一并护送你回去?”
她心中不觉生出些微妙的不悦之感来,“我回京城之后,可能便再来不了辽东了。还可能,这就被我父皇嫁出去。”
当然事实上不会,只要她还不想,她父皇便不会真b她成亲,倒是可能已经预先写好了遗诏,若是他猝然驾崩,着许濯涟与她成婚。
“妹妹是不想回京?还是说,仅仅不想被陛下嫁出去?我亦为你焦心,可惜我人微言轻,对这两件事皆无能为力。”
她顿时想从他怀里起来了,揪着他肩上的衣衫想起身,却被他将腰身搂得紧紧的,根本动弹不得。
墨紫se的衣料衬得他越发面如雪玉,也衬得小姑娘难得绷紧的指节越发y冷。
他不解地唤她一声:“妹妹?”
她捏紧他肩头的衣料,抬起下颌,冷声问他:“你觉着你人微言轻?”
纵然人微言轻,便连争取一二也不为么?
“同你和陛下相b,是的。”
他道,还纳闷儿,妹妹怎么好像有些生气。他不通情达理、善解人意么?
“你同我和我父皇相b,也不算人微言轻。”
什么事都切忌过了头,倨傲得过了头惹人嫌不可取,妄自菲薄亦然。也就是上天宠眷他,不然他这般姿态,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。
“妹妹是想……”封从垂眸思索片时,“妹妹是想教我挽留你?”
倘若不是被他桎梏得紧紧的,她已经扬长而去了,什么话都是能宣之于口的么?即便心照不宣。
“或是……我陪你回京?”
她偏开脸,面上微愠,“你并不真有此意,也就罢了。我回京后,便再不来辽东了。”
“好妹妹,我倒是想陪你去京城,可我无诏岂能进京?”
“得来这一纸诏书,很难么?”
他这才如梦初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