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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见不见他?”宁庭溥用毛巾简单擦拭过后提上裤子又是衣冠楚楚一个总裁,虽然他是挨操的那个但没沾上什么东西。
反倒荀洛魁的上衣完全不能看了,此刻正在衣柜里翻宽松的衣服,毕竟他胸前被玩的红肿凸起,不过这显然有点难度,在公司正装才是主流。
“别烦,我不见前任。”荀洛魁怨气后知后觉上来一点,不至于口出恶言但也不想看见他那张脸。
“虽然卫衣什么的没有,但我有创可贴啊。”宁庭溥眯起眼睛笑的不怀好意,“只是避免摩擦的话这不比你那个管用。”
你够了。荀洛魁没出声,只是回头看他,但宁庭溥能吃从他眼睛里读出这句话,于是笑的更欢了,施施然走过去,略带强硬把两点用交叉的创可贴封印起来,看起来像涩情杂志封面,有些滑稽但确实管用。
在荀洛魁发火之前,宁庭溥手一伸随便找了件衬衫出来亲自给人换上,边系纽扣边逗他:“那我出去了?上次还有我陪你这次就你一个人,真不跟我一起吗?信我他看不出来,按理说你不在我择偶标准里。”
“快出去吧你。”荀洛魁把人推搡到门边,“我是怕他纠缠我不是怕被发现,别把自己臆想的安我头上。”
门在眼前重新合上,宁庭溥理了理衣领笑着转身去处理意外来客,他的秘书办事很麻利,拜访者敲了不到一分钟就把人领去会客室了,江焕也是真急了,等了四十多分钟也硬是要把他等出来。
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江焕惊喜的抬头,看见宁庭溥正懒懒散散冲他挑眉,“吃饭吗宝?我新发现一家店很好吃。”
连日来的不安散去,江焕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他的腰,眷恋的把脸贴在他的肩窝,没注意到这人一瞬间扭曲的脸。
宁庭溥隐晦地抽了口冷气,强装镇定搂回去假装温存,等腰缓好之后才松开江焕启程去所说的那家饭店,不是别的地方,正是他第二次见荀洛魁的酒吧。
当初搞那家酒吧时他鬼使神差留了一手,一改往日大大咧咧的作风过了几道手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,高弘至今看见他还和和气气的甚至有点尊敬,他约饭也欣然同意。
就是人变了他不知道怎么解释,说好的和荀洛魁一起去,结果半路江焕来了。
白日的酒吧没那些迷幻的灯光,舞台上是民谣乐队在唱悠悠的歌,宁庭溥一进门就有员工迎上来要带他去包厢,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停一下,把哄着江焕先上去,自己则是去找高弘。
“没上菜吧?”宁庭溥在后厨门口探头望了一眼,不放心地问高弘。
“没呢,宁哥,都是算着时间的。”在宁庭溥展现出钞能力后高弘说话都殷勤许多。
“别上了,你荀哥来不了,我给你个地址直接打包送过去。”他上午约饭的时候为了趁热打铁难得迁就他人,选的菜都是他观察出来的荀洛魁爱吃的,他要没吃上可惜了。
“荀哥不来了?”高弘愣了一下,觉得身上的围裙长了刺,“那我做什么啊?”
“我还不配你做顿饭了?”宁庭溥怎么听怎么不对劲,开口语气危险,“加上江焕够吗?”
“江焕?谁啊?”高弘比刚才还懵。
“你荀哥前男友,你没见过?”宁庭溥语气莫名。
“荀哥不带那些人来我这。”
“一个都没有?”
“嗯……除了你。”恶名在外的地头蛇眉目舒展,高弘极有眼色顺杆子往上爬,压低声音问:“荀哥最近在你那睡得怎么样?”
“还行,每天精神抖擞。”宁庭溥心情好的很,隐隐约约的猜测让他没急着吃饭,装作不经意反问高弘:“你不是他朋友,怎么还来问我?”
说起这个高弘就愁,颇为怨念地诉苦:“荀哥自己的事从不主动跟人说,还一整天吊着个脸,我之前管过他几次,烦了之后我问就是很好,我是真怕他再出事。”
“他出过事?因为睡不好?”
“当初荀哥去英国读高中,他要上学不能住太远,国外酒吧乱的很又怕被捡尸,一天就能睡俩小时,万一我去晚一个小时没人给他叫救护车,他早就死屋里了,我再提起来他还不高兴。”
“他也不想想要不是我看着他得死多少回,挪了个窝就没消息了,愁死人了。”
说者自顾自说的激动,说到伤心处还空挥几下拳泄愤。宁庭溥套话没想到能套出来这些,起话头时兴致勃勃,越听眉头越皱,没忍住打断:“除了你没人能管住他?”
“谁说我能管住他?”高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“我能做的就是给他开个安全的可以放心睡的酒吧,你别太抬举我,万一荀哥听到又该不高兴了。”
“荀哥洁癖的很,万一莫名其妙跟不认识的人睡了他能气死。”
“他?不像啊,我看那天他喝酒那么多人摸他他也没在乎。”宁庭溥提出质疑,他俩见第一面就口了也没他见有什么反应。
“摸两把计较什么,肌肉练那么好自己欣赏浪费,没去过健身房吗。”高弘说的兴起完全忘了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