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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承昀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高潮了,一面低下头去吻他的眼睛,一面哄着他让他坦白,“自己没弄过?怎么这么经不住弄?我才隻用了手,宝贝……”
辛榕从前就不是那种纵欲的性情,遇上邵承昀以后才被教得懂了情事,又在床上经过邵承昀那些花样,他都不怎么习惯自慰了,分开这两年几乎没碰过自己。
但他嘴上不愿承认,偏过头避开邵承昀的吻,眼尾染的那抹艳色却怎么也藏不住。
邵承昀心里也抓挠,下面也硬胀得难受,抓过几张纸巾擦了手,转而将他一把抱起来,往浴室走去。
两个人在狭小的淋浴间里亲吻厮磨,最后邵承昀把前戏做足了,扣着辛榕的腰从后面进入。辛榕一开始痛得发抖,根本受不了他这个尺寸,两手在瓷砖上虚抓了抓,却被邵承昀压製得无处可逃。快感和痛感交织着把他推向浪尖,他越是这样邵承昀越爱得不行,辛榕差点给折磨崩溃了,连哭带喘地不经又射了几次,腰上,腿根上都是邵承昀留的指痕。
可是很快的,邵承昀还是意识到他的表现与过去有所不同了。
以往辛榕都是更为克制压抑的,在床上也大都交由邵承昀掌控。现在他放开了许多,不再是那么被动承受的状态了,年轻身体所有的性感和张力都不吝于与邵承昀分享。
两年间积攒下的思念、牵挂,和那些无处安放的感情,都借由一场疯狂刻骨的情爱宣泄了出来。也像是在两个人心底烙了个很深的痕迹,从此再不会抹去。
最后辛榕叫了好多次邵承昀的名字,邵承昀都不舍得吻他了,就想从他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,每一次都伴随着不能抗拒的着迷和喘息,越叫越觉得情意灼热,欲望滚烫。
事后邵承昀抱着辛榕给他清理,看到他身上遍布的痕迹,也不免生出些许愧疚,自责还是没有控制得很好。
他问辛榕是不是做得不舒服了。辛榕听了,仰起头衝他懒懒笑了下,一抬胳膊将他抱住,半哑着声,说,“舒服,浑身上下都舒服透了。”
“……那种被你填满的感觉太爽了,可以再来无数次。”辛榕凭着一股热切劲儿说完,又到底还是脸皮薄,转而羞得不行,埋着头忍不住笑。
邵承昀也跟着笑,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感。这么一个漂亮开朗的人现在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了,这感觉太幸福,恨不能举个喇叭站在楼顶昭告天下。
他伸手扣着辛榕的脸,让他抬起头来,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,才说,“晚上出去买张床,太影响我发挥了。然后我们再来无数次。”
失而復得大抵是人生最幸福的事。
这天下午,在一栋老旧的英格兰公寓里,邵承昀抱着辛榕一同睡去。
也许是因为时差的缘故,也许是他最近休息得不怎么好,这一觉睡到了傍晚,醒来时面对陌生的屋内陈设,邵承昀慢慢坐起来,回了回神,继而闻到一股食物的香气从外面房间飘散进来。
邵承昀下床走出卧室,隔着一间客厅,却见辛榕穿了件背心,下身是条松垮的牛仔裤,光脚站在厨房里,正在烧菜。
窗外垂落的夕阳照着辛榕身上,给他镀了一层浅浅的金色。
邵承昀这一生中,经历了不知多少杀伐决断的大事,也见过各式各样的美人美景,就这么日常的一幕却瞬间击中了他,让他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。
倒是辛榕一回头见他起来了,立刻扬起一抹笑,说,“起来了,我烧了鱼,马上就能吃了。”
辛榕的笑容干净迷人,脖子上还留有清晰的吻痕,略长的头髮随意地卷翘着。邵承昀盯着他看了两秒,走过去将他拉进怀里,先是不出声地抱了他半分钟,然后问他,“辛榕,我们这算是恢復恋爱关系了吗?”
辛榕回答得很爽快,还带了点轻松的笑意,说,“都上过床了才跟我确认这个,难不成隻想跟我当炮友?”
可是邵承昀没有笑,有句话已然滑到他嘴边了,他怎么也压不回去。
他知道自己不该急,急什么呢,已经走到这一步了,情感很稳定,心里也踏实,他和辛榕不会再有什么意外。
但他没办法忍住那个衝动,想和怀里这个人共度一生的想法如此强烈,压倒了一切循序渐进的理智。
邵承昀想起了那枚婚戒,有点延迟地问辛榕,“戒指是怎么找回来的?”
辛榕闷在他怀里,少有地软着声,说道,“扔完以后当时正巧有道日光照在戒指上,闪了一下。我看清戒指挂在楼外的一根细枝上,于是后来又去把它捡回来了。”
尽管没再戴过,也没告诉邵承昀,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收拾起来。一过两年了,辛榕却一直随身带着。
邵承昀松开了他,反手从自己裤袋里摸出了皮夹,抽了张黑色的银行卡塞在辛榕手里,然后沉着声,神情认真地和辛榕说,“戒指的奖金要多少自己领。这张算是我的工资卡,每个月的收入基本都在这张卡里。”
面对辛榕略显错愕的表情,邵承昀放缓了声音,指腹在辛榕掌心里摩挲着,“我把工资卡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