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抛弃的ala(第2/8 页)
脸上盯出一个洞。“应该是、应该是差不多,我也不太清楚,那个,闫先生当时在现场,要不您问他吧。”闫远心里暗骂一声,只得顶着郑行舟审视的目光站了出来:“郑总您好,许小姐过去的时间确实是十分钟左右。”
郑行舟慢慢走到他面前,面色平静却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威压:“那么,闫先生,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,一个发情的alpha面对标记过的oga足足十分钟,我却没有感知到任何信息素结合的迹象,而且他的信息素浓度还维持在易感期高峰水平,为什么?”
闫远心中一惊,信息素感知迟钝的他完全不知道现场信息素的情况,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,在郑行舟的逼视下勉强回答道:“不好意思郑先生,我是beta,对您说的信息素情况不太了解,或许您可以咨询一下专业的医——”
“啊——!!救我!啊啊啊啊!”变故在此时突然发生,伴随着一声巨响,许妍毓从远处的车上狠狠被推了下来,随后郑潜鸣从车上踉跄地走下来,他看上去在堪堪维持理智,焦躁地四处寻找着什么。许妍毓满脸是泪,痛苦地伏在地上,看上去受了极大的惊吓,捂着腺体痛苦地呕吐,显然是被高阶信息素攻击了。
郑行舟面色阴沉,一把拽断警戒线,几个beta医生抬着担架急匆匆地朝许妍毓跑去。闫远在原地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,怎么会?怎么会这样?郑潜鸣不仅没有与许妍毓结合,甚至还用信息素攻击了oga,这简直违背生理常识。
下一秒,远处的郑潜鸣突然在人群中锁定了他,他的神色看起来愤怒而悲伤,一步一步朝闫远走来。四目相对之下,闫远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,他不知道失去理智的郑潜鸣会做出什么,毕竟刚刚自己“背叛”他在先,看着二层警戒线外逐渐聚集的记者,闫远慌乱中能想到的措施就只有跑路,他毫不留恋地掉头离开,没走出几步,只听见身后郑行舟的一声怒喝:“郑潜鸣!”
背后一阵疾风,下一秒,闫远被重重地扑倒在地上,撞得头晕目眩,还没等缓过来,耳边就传来了郑潜鸣阴森愤怒的质问:“老婆,你骗我你要去哪?!”变故发生得太突然,在场的人都还没反应过来,只知道郑潜鸣在众目睽睽之下扑倒了一个beta。
下一秒,闫远惨叫出声:“呃——啊啊——!!”郑潜鸣突然暴起,死死咬住了他的腺体,注入alpha信息素,创口过大,鲜血迅速染红了闫远的衣领。“救命、救——”安保和医生这才反应过来,七手八脚地冲过来要把他从闫远身上拉开,郑潜鸣暴怒,易感期的alpha本就攻击性极强,七八个安保联手都制不住他,最后还是郑行舟出手,才最终控制住郑潜鸣并注射了镇静剂。闫远也被抬上救护车,被发情的alpha直接注入大量高浓度信息素,他的腺体又没有接收和分解信息素的功能,整个人出现严重的排异反应,脸色惨白,心率和血压飙升,头疼欲裂。
陷入昏迷前的最后一秒,何羿看见了郑行舟站在救护车外,冷冷地盯着他。
闫远猛地惊醒,梦里的痛感和恐惧如此真实,他颤抖地摸向自己的后颈,只摸到了冷汗。回想着郑行舟看死人一般的眼神,他心有余悸地坐起来,拿起手机一看,已经六点多了,索性直接下床洗漱。
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,闫远自嘲地笑了笑。自从那件事之后,郑潜鸣已经有两年没有出现在自己生活中了,尽管这两年来随着郑潜鸣热度增加,关于他的消息总是或多或少地渗透进闫远的生活,可闫远已经习惯视而不见。毕竟,从当初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起,这段感情就已是覆水难收。
“真的,我好想死啊,谁能懂啊啊啊!”刚入职的小傅正对着手机大呼小叫,把刚走进办公室的何羿吓了一跳。他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咋咋呼呼的女孩,问道:“又怎么了,今天不是没迟到吗?”
“你不懂!”小傅欲哭无泪地把手机捧在心窝:“郑潜鸣恋情曝光了!我老公呜呜呜跟别的oga在一起了!”闫远听见那个名字,心脏还是不可遏制地抽搐了一下,他条件反射似地笑了笑,回应对方:“没事,反正你还有其他老公嘛。”
一旁的刘灿摊摊手:“所以说,那些给他立单身人设的粉丝真是完全不了解alpha!他18岁就出道了,怎么可能不谈恋爱啊?说一段都保守了。”小傅委屈地撇撇嘴:“可是,实在太突然了。而且那个oga看着也就那样吧,根本配不上他!”
刘灿噗嗤一笑:“哎哎哎,别自欺欺人,我可看了那照片,人家多清纯标致啊,顶级校花白月光的水准了啊。”“我不管!就是配不上配不上!”
闫远平静地坐在工位上收拾着东西,听着她们越发热烈的讨论,把电源线拔下又插上,拔下又插上。
其实他并没有很伤心或者震惊,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反而是想笑。因为他突然想起19岁的郑潜鸣喝酒喝多了,趴在自己身上一边又凶又黏糊地啃来啃去,一边含糊不清地表决心:“你有没有在听反正你这辈子也别想跟我分手,我除了你不会喜欢任何人啧你笑什么啊!”那时候闫远25岁,早已过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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