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圣孙(第1/11 页)
只是他生气归生气,下午还是要见沈七獭。
因为下午是本科生的毕业论文答辩,沈七獭一早就被他吩咐过来当这一场的秘书,负责记录。
沈七獭来得很早,她和另外一位秘书寝室挨着,关系不错。小李秘书来得也早,还带了点吃的,俩人就边吃边聊。沈七獭可以说是除了学习不灵之外,其余算得上是样样jg通。b如她虽然在一个新成立的实验室待着,位置也和大部队隔着一层,各路小道消息却没少收。
靠的就是人缘好。
小李说今天这阵仗大,咱们这组聚齐了陛下太子和好圣孙。
陛下是院长,太子是早就定好的下一任院长。
至于好圣孙,当然是别别扭扭的窦之元。
如今的院长算是他那一代里难得的通才,这些年最大的愿望就是评个院士。眼下这事推动得差不多了,他也是时候该功成身退。院内早有其属意的下一任院长——乌拉那拉氏代代是皇后,院长想得也差不多,那就是每一任院长都必须是他这个学派的铁杆。
本学院在学界影响颇高,而院长既是行政职位,也是全院研究方向的jg神领袖。那么也就是说,只要维持住了这么一个院长的位置,那自己的学派就能够左右全t研究者的行动方向。
这是什么啊朋友们?这就是学阀啊!
在这么一个地方ga0政教合一显然只有一个下场,那就是名垂学科史。
太子在后台跃跃yu试,准备上场。陛下和太子都十分看重的好学生窦之元,此刻却在为情感问题困扰。
沈七獭瘫着,吃着零食,“老师今天不太开心,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“窦老师也有气急败坏的时候?我看他总是很冷静的样子。”
“不知道。把我拎到办公室骂了一顿。估计一会儿见了我也没好脸se。”
小李摆摆手,“没事,反正今天又不是你答辩。他也不敢把你怎么样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
人陆陆续续地来了,沈七獭坐在,第一不许管她晚归,第二不许管她喝酒,第三要按时和她睡觉。晁灼挠头说你这都什么规矩,ga0得我好像鸭子一样的。沈七獭说你就说你接受不接受吧,晁灼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。当然他也在沈七獭暴力脱他衣服的间歇问沈七獭到底是不是间谍,为什么夜间活动会那么多?是在宿舍连夜抄写珍贵情报吗?沈七獭说你这话好多,闭嘴。
晁灼个子高她一个头,胆子却没她大。俩人这会儿是在t育馆的男更衣室,临近闭馆,随时可能有阿姨推门而入打扫卫生,就算发现不了他俩,到了十点也要按时断电。晁灼眉头皱了又皱,“咱们一定要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完成如此艰巨的任务吗?你们组织是专门培养你吃苦耐劳吗?那你为什么这么不ai运动?”
“闭嘴。”
根据沈七獭的经验,再絮叨的男孩子只要让他在自己身上忙起来,总是会乖乖不讲话的。晁灼说着自己b赛之前不能弄这些有的没的,但还是很听话地cha了进来,甚至可以说是轻车熟路。沈七獭不在乎这个,毕竟她连戴不戴套这些都不在乎,纯情男孩她一向ga0不来,还要慢慢教育。而众所周知的是,沈nv士从未深耕于教育领域。
沈七獭手扶着窗子,腰弯着,被晁灼从后面一下一下地顶住。晁灼搂着她的腰,一言不发地劳作,像头牛。她刚想叫出声就被晁灼捂住了嘴,于是断续的sheny1n就从他指间流出来,似乎可以穿透玻璃流到窗外,也散成满天的星辰。
她脑子是在转的,她在看窗外。窗外的露天篮球场正在熄灯,路上零星有几位学生经过。树影和灯影混在一起,混成一个暗的环境。有人背着包行se匆匆,有人吃着东西慢慢地走。
这样的场景多适合说点心里话。
阿姨来敲第一遍门,晁灼喊了一声阿姨有人,声音是不慌不乱的,和平常一样的。沈七獭惊讶于此事,扭着头说你和我讲句话。晁灼说啊?沈七獭说你讲句整话。
晁灼说,我好喜欢你呀沈七獭。
“你怎么做到不喘的?”沈七獭自己是快要喘si了,腿也软了,整个人都是僵的,全靠晁灼伸着胳膊捞她。
晁灼说,嘘,专心点。
阿姨来敲第二遍门,晁灼说马上了阿姨。扫地阿姨说那一会儿你自己把门锁好啊。晁灼说好。这时沈七獭已经被翻了个面,被架在墙上撞。沈七獭一直在说我站不住了,我要滑下去了,晁灼就往上提提她,“没事没事,有我在你还怕滑下去?”
走廊的灯关了,清脆的咔嚓声落在二人耳朵里。沈七獭像淀粉放多了似的,变成一大块透明的鼻涕状物t黏在晁灼身上。沈七獭说你一会儿得背我出去,晁灼说好,然后就jg关一松,满满地都s给了她。沈七獭当然没让他背,只是自己走得也天旋地转,身下tye们混做一团,每走几步就觉得热乎乎的一团滚下来。走着走着她觉得烦,g脆背着树荫把内k脱了,风就从她及膝的裙子边缘灌进来。这样热的晚上吹着这样热的风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