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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踪，督守府只说是天命使然，我心里实在觉得奇怪，就半夜蹲在哭河岸边守着，收了差不多一个月，可是一片风和浪静。当我正灰心丧气的时候，突然——”

&esp;&esp;肖兰时应话：“你看到了河妖。也看到了被喂食给河妖的百姓。”

&esp;&esp;明亮凝重点点头：“对，从那以后，我就暗暗发誓，一定要让他们在萧关做的恶公之于众，不能让萧关人的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搭进去。”

&esp;&esp;肖兰时捏起筷子，夹了根青菜：“所以你先是暗中组织哭河受害者亲属游行；后来又借助你蚕蛹人的身份，在千钟粟造成自裁的假象，为的就是让韩家多次在萧关排查活祭，好一步步激起民愤。”

&esp;&esp;闻言，明亮略惊讶地点点头：“的确如此。”

&esp;&esp;肖兰时又扒了口饭：“你一开始虽然不知道我的身份，但你看我在督守府前，有替死者说话的意思，于是在千钟粟的时候，你就试探我，故意让我去找哭河二百三十八号房。一来是想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意思，二来是要转移我注意力，不要让我妨碍了你们的事。”

&esp;&esp;说着，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般，从怀里掏出只银镯子，甩在桌上：“你为了让我彻底相信你，还演了这出生离死别的大戏，这镯子没什么特别含义吧？”

&esp;&esp;明亮捏起银镯：“没有。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
&esp;&esp;肖兰时晃了晃自己腕上的银环，那是他在金麟台上，花了重金请天下能工巧匠做的，用来当惊蛰的储物。

&esp;&esp;“论挥金无度珠宝银玩，你兰时哥哥是行家。你那镯子一看就是新做的，但是有几天我真被你的真情实感给打动了，没多想，屁颠屁颠还帮你把另一个桌子送给你娘，听到你自裁，你哥哥我还小难过了一会儿呢，后来才想明白不对。”

&esp;&esp;明亮将镯子套在手上：“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。真对不住。”

&esp;&esp;肖兰时哼笑一声：“得了吧。早干嘛了。”